第95章 闹心,还是闹心(1 / 2)

最近咪咪很闹心。

不是为了生意。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反正她最近很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总是坐立不安地闹心, 晚上瞪着眼睛就是睡不着,失眠。

她似乎有那么一种预感, 也是第六感觉告诉她:

她, 金大雄, 凌姗。还有最近出现的吴潇潇。这四者之间好像都存在着一种扯不断, 理还乱的必然关系。

而这种关系也正从多个方向和角度朝着一个指向聚集丶发展着。这不只是由于她和金大雄的私生活丶金大雄和凌姗的婚姻, 还有别的说不出来,但却能感觉到的事。

第六感判断:这些事可能很快地就要有结果出头了!

心理学上认为, 这种被称为第六感觉的东西是存在的。或许是科学还没有进步到能解开这个谜的高度吧,所以就难免被赋予唯心主义的一些错误观念。但它确实神奇到不可理解的程度。就像算卦高手卜出来的卦一样: 你说它不准吧, 他能推出你的过去和未来,甚至可以说出细节:时间、地点、事件等等,都丝毫不差。而预测出来的许多事情还真都能一一应验。

当然,能有这样神算本事的人毕竟是很少,而多数卦者都是用一知半解来唬人骗钱。

不管是巧合也罢, 知天命也罢, 反正这种东西和现象都是客观存在的,一一尽管用现在的唯物主义观点没法解释。

其实, 最令咪咪真正闹心的还不是这些, 更主要的是孩子问题。

人在事业有成之时, 往往就愿意回忆过去, 想用现有的条件去弥补过去日子里的欠缺,重新塑造自己,寻找逝去的亲情。

咪咪也是这样。她现在的脑子里经常浮现的就是她当年遗弃的那个女儿的样子,耳边常常响起的也是那个孩子的哭声。

勾起咪咪这种回忆与思念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咪咪在怀疑或者说基本上认定凌姗的女儿秀秀,就是自己遗弃的女儿后, 这种想要回来的想法就已经在她的心中越来越强烈。

作为女人, 咪咪除了在社会上养成的那种刁钻丶凶狠的性格之外, 她也有柔情和良心这双重性的一面。

她现在心里无限膨胀的念头,就是这个她一直认为不值钱,所以自己也不关注的东西。这种内心的忏悔与折磨使她很痛苦丶懊恼又很为难。因为这种为难和痛苦又是她不得不面对的,这个本不想面对而又无法避开的情敌凌姗。

凌姗,除了电话中交锋,她也见过本人。

一想到对于凌姗,那高挑的个头,那姣好的容貌娇、那大才的举止,相形之下,自己仿佛突然间变得很畏琐而不堪一击。

这更使她那妒忌心更加膨胀。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欣赏自己的本事,你凌姗再有风度再漂亮,你的老公不也被自己弄到手了么?并且每天都陪自己睡在身边么。

有时候咪咪也会有设身处地的良心发现,甚至会自己谴责一下自己。

她何尝不清楚自己这么干是有缺德的事?但这也是只是想想而已,心里并没有悔改的意思。

嗨,这良心和感情好像不是一回事。咪味想:

这都是命里注定和需求使然,实属无奈呀。

可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咪咪每到这时,就都用这个理论来为自己辩解、释怀。

她认为这么做,当然有自己的理论支撑:

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凌姗要叫你丈夫得到最大度的满足,让你老公三天不见就发疯,死心塌地的爱你, 那他能移情别恋么?别一说起这事就都把矛头指向什么第“三"者。第三者怎么了?

这怨不得别人。

可问题就是自己那个女儿。

咪味还真的为这事设身处地的想过:

既然已经抢了人家的老公,还打算和人家老公结婚,本身就够残酷的了。如果再把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也给抢过来,那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呐?

要是那样的话,也真苦了凌姗了,她可就真就什么都没有了,成了孤家寡人老哥一个啦?

刚才,咪咪去了一家比较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对认回女儿的事向律师进行了法律上的咨询。

结果,律师给出的答案竟十分明确肯定:

如果通过医学鉴定,证明她与孩子确实存在亲子关系的话,那法律就会百分百把支持她认回孩子的诉求。

这一点毫无疑问。

至于认亲以后,孩子由谁具体监护由哪一方来抚养,认亲一方要付给养育方多大的经济上补偿,那法律没有明确规定,一般是参照同等抚养标准确定,最好是都由双方协商。如果协商不成,便依照人民法院判决执行。

这样看来,那自己肯定是胜券在握了。

但咪咪真要这么做的时候,她的良心又再次发现:

这样做,自己是不是也未免有点真的缺德呢?这不是想把人家给往死里整吗?

这想法,她最近想了N次。

可如果,如果不去这么做,那女儿就不属于她,她就享不到做母亲的天伦之乐。

你说她一天总是这么琢磨着想这事,那日子它能过得安生么?

所以,近来咪咪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苟言笑,常常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或黑洞洞的歌厅大厅里( 歌厅白天不营业)发呆, 想着这些事。

算是享受孤独, 品味孤独吧。

昨晚,夜总会散场时就已经是凌晨一点,可咪咪却没有一点睡意。

她索性打了个电话,便丧荡游魂地去一个闺蜜那里接手打了两圈麻将。

可手气不好, 输了四千多块钱。郁闷。便一大早就执意散伙回来了。

她怕上床打扰金大雄休息, 就没去卧室, 径直回到歌厅,在大厅里的一个长条沙发上和衣躺了下来, 仰面朝天地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 原来是老三。

" 董事长, 您躺在这儿干嘛呀?怪凉的, 别感冒了! " 老三关心地问。

老三是来大厅进行消防巡视的。

前些天,有一家不错的舞厅就是因为顾客丢下的一个烟头死灰复燃引发了火灾。大火把歌舞厅付之一烬不说,还死了两个人。

所以,消防队要求重点消防商户必须每两小时进行一次防火巡查。

他这才看到了蜷缩在这里,已经睡着了的咪咪。

老三怕着凉把咪咪给冻出病来, 这才把她给叫醒了。

“董事长,董事长,怎么在这睡上啦?"

咪咪揉了揉眼睛, 又打了个哈欠,这才对老三说:

" 刚打了两圈麻将回来,顺便过来看看,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没事儿, 我皮实,从不感冒。"

" 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咪咪答应了一声。

老三又说,“我到别处看看。刚才消防又来查岗了。"

说完就转身要走。 咪咪忽然想起了吴潇潇的事, 便又把他叫住了:

" 哎, 那个吴潇潇咋样了? "

老三站住脚,想了想说道:

" 这丫头还真挺难琢磨的。她现在是心神不定。一会儿说想回学校,又一会儿说着急挣钱。好像精神上…有点,有点不大好。"老三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 哦?……这倒有点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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