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福向地面伸手一指,地面上朝着金广愿二人的方向,不断隆起坚硬的土刺,眼看土刺冲过来,二人急忙向两边闪身躲开。接着只见徐福双手画圆,他的周围凭空出现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徐福向二人一指,这些冷兵器便自动飞向二人,由于兵器数量太多,两个人躲闪不及,只能用手中的武器拼命挡开飞来的凶器。躲过连番攻击之后,妙自如给金广愿使了一个眼色,金广愿马上心领神会,口中说道:“帮助自如学姐瞬移到徐福身后!”二人故技重施,妙自如突然出现在徐福的身后,用双刀砍向徐福的脖颈,妙自如手上的感觉刀已经砍到了徐福,可是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砍到的是一段树木,而徐福已经移动到远处,只见从他的手中射出一条水龙向妙自如奔来,妙自如知道自己已经躲闪不开,情急之下只能用刀挡下水龙,不料水龙的冲击力极强,妙自如被冲出十多米远撞到了树上。射出水龙之后,徐福立即转向金广愿,又从手中抛出一个火球,金广愿看妙自如被击飞分了神,再看到火球时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棒球棒击打火球,火球被带电的棒球棒打飞出去,只见一个表面包裹着电的火球撞向山石剧烈爆炸。虽说躲过了火球,但是金广愿的手还是被火球的巨大热量灼伤,他连忙跑到妙自如身边,妙自如为自己和金广愿治伤,经过第一个回合,两个人对徐福的能力有所了解,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看来他说自己在仙岛上学过仙术并没有撒谎,他的仙术就是利用五行的力量来进行攻击。进攻有五行仙术攻击方式多样;防守有八卦推演可以预测我们的攻击,实在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妙自如分析道。
“要不我试着用愿力直接攻击徐福试一试,说不定能行得通。”金广愿建议道。
“你的愿力还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虽然徐福有攻击你,但是他是操纵仙术对你进行攻击,而并没有直接攻击你,我推断你的愿力应该对他的仙术有用,但是对徐福本身有没有效果不能确定,这需要试验过才知道,但是你已经是用了一次愿力,还剩下两次试错成本太高,眼下还是留到关键时刻救命用吧。”妙自如做出了冷静的判断。
就在两个人商量对策的时候,在他们的身后,一根粗壮的树藤已然在悄悄地接近他们。突然树藤缠住二人,然后慢慢的收紧,牢牢地将他们俩绑在一起悬在空中。这时徐福手中催动着火球,得意地说道:“这下你们跑不掉了吧,给我受死吧!”说罢便将手中的火球掷向被树藤困住无法动弹的二人,眼看二人危在旦夕。
周喜缘看着眼前的这名代表杀生的囚犯,感觉不寒而栗,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囚犯用极其猥琐的眼神看着周喜缘说道:“小萝莉,长得真嫩,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杀过人了,我快要受不了了,让我好好疼爱你!”
“还不知道是谁疼爱谁呢!”周喜缘回敬道,随后她命令特种兵攻击。
周喜缘吸取了上一次战斗的教训,自己先不主动出击,而是让自己召唤的鬼魂先试探对手的能力。特种兵奔向囚犯,用卡巴军刀来回地切割囚犯的身体,可奇怪的是囚犯既不防御也不躲避,原地站着不动,让特种兵随意切砍。不消片刻,囚犯的身体已经被军刀划得遍体鳞伤,就在特种兵一刀插入囚犯身体,对其造成了足以致命的伤害之后,周喜缘命令特种兵停止攻击,打算观察一下囚犯情况,只见囚犯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眼神反而变得更加猥琐和兴奋,他用嘴舔舐手上的伤口说道:“我杀过三百多个人,可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说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囚犯身上的伤口开始慢慢地愈合起来。听到对方说自己杀过三百多个人,周喜缘不禁想起一个人:亨利·李·卢卡斯。
1936年8月23日,亨利·李·卢卡斯出生于美国弗吉尼亚州黑堡镇。和其他大多数杀人狂一样,亨利也有属于他自己的不幸童年,甚至可以说在那样的环境下,能够成长为正常人才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在亨利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因为事故导致双腿残疾,失去了正常人的工作能力。母亲是一个既酗酒又吸毒的妓女,由于全家三口人都要靠母亲一个人卖身维持生活,所以小亨利就成了母亲酗酒时发泄不满的对象。母亲对小亨利的殴打和虐待近似于疯狂,亨利的整个童年时光都伴随着伤痛和绝望,每一天母亲的殴打,就像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准时到来,其残忍程度比农场主虐打牲畜有过之而无不及。亨利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自己的左眼被打失明了,而就在十二岁左右的时候,又一次几乎致命的殴打,使小亨利大脑受到严重损伤,这导致小亨利出现了精神分裂以及情感缺失。小亨利从这个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虐待小动物,昆虫、鸽子、小猫、小狗,他都会抓住先虐待它们,然后将它们的尸体分得七零八落。小亨利做这些事情丝毫感觉不到不适和内疚,反而觉得心情愉悦并乐在其中,因为每天他的母亲也是这样对待他的。
除了要承受肉体上的折磨,在精神方面亨利也饱受摧残。母亲开心的时候就会给亨利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并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上学,这种做法难免会引来同学们的嘲笑和鄙视,亨利对自己的性别认知变得模糊,而且逐渐地丧失了作为男人的自尊和自信。更糟糕的是母亲经常会在家里接客,为了增添客人的兴奋度,她还经常强迫亨利在场观看整个过程,这让亨利还未开化的性观念发生了严重扭曲,他认为只要自己想和谁发生性关系,对方就应该配合,不管她或者他愿不愿意。成年之后的亨利原本有一线希望回到正轨,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最终他没能逃过命运的愚弄,他的母亲亲手将他推入了深渊。
亨利二十三岁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名叫莎拉的女孩子,他居然奇迹般地像正常人一样恋爱了。莎拉在一所福利院工作,每天教导那些失去父母、无家可归的孩子们学习知识和如何面对生活。莎拉对孩子们的每一个充满阳光的微笑,每一次包含爱意的举动,都让亨利感受到他从未感受过的母爱,莎拉的善良在亨利阴暗无光的内心种下了一棵微弱的火种。亨利向莎拉求婚,莎拉答应了,两个人开始筹备婚礼。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人不愿意看到他们两个人得到幸福,那就是亨利的母亲。在她的眼里,亨利只不过是自己的玩具,而且永远都是,她不会将亨利让给其他任何人。这天亨利去教堂与牧师商量完婚礼的步骤回到家里,他听到母亲的卧室里发出奇异的响动,便走进去查看,而随后映入亨利眼帘的,是自己的母亲和她的一位熟客正在虐待莎拉冰冷的尸体。就在这一刻,亨利心中仅存的一丝火种熄灭了,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了恶魔,等他再一次清醒过来时,眼前除了莎拉完好的尸体之外,是满地已经被肢解得分不清楚的碎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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