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醒来。
是熟悉的白花花一片。
刺鼻的消毒水让她皱起眉,撑着床起身到一半却疼得她嘶了声。
门响起。
“你醒了?”
温酒想到一个星期前自己也在医院听到了同样的一句话。
不由笑了一声命运弄人。
温酒肯定江逾白这货不会亲她。
暖阳的剪影让她身子显得更加瘦小,江逾白看到她眼中的淡淡水雾,皱起眉。原来她这么爱哭,无法忽视幽怨十足的视线,他来不及坐下处理堆积的邮件,对她无奈道:“放心,在江家。”
“可以信了吗?”
一直缺个时机。
温酒怔了下,有些慌忙扯住江逾白的袖口。
她对上男人诧异的桃花眼,脑袋空白了,连最引以为傲的没心没肺都消失在眉间,整个心都紧缩了起来,颤声问,“青云观?来的人是不是有青泽道长···”
她就知道江逾白是个狗东西!
趁她病扔炸弹是不是?
她看着男人眼中的淡淡期待,心中冷笑,原本她不打算勾搭这人。
温酒见他反驳自己更气了,梗着脖子道:“男人的嘴向来是骗人的鬼,你哪没有白月光?你不光有白月光还有一堆害人的烂桃花!要不我和岁岁怎么会出车祸?”
回了封邮件,江逾白抬眸看了不记事的女人一眼,扯唇道:“内脏破裂需要住院。”
凑身贴上因为生病有些干涩的唇瓣。
“我没事,你回公司吧。”
节目里她就发现温雪经常让江慕雪亲近江随安。
他和温酒的婚姻来源于这个孩子。
没有感情的话以他的权势。
“总之我不信!除非你亲我一口!”
京城总公安局破案应当没什么难度。
淡漠一片。
他一袭黑色西装站在床边,俊美的脸依旧没什么颜色。
“温酒。”江逾白打断了她的一连串话,发现有点应付不了话如此多的她,他一夜没睡,额头有些胀,揉了揉太阳穴,淡声道:“是青云观清虚道长座下的两位弟子,他们曾经欠江家一个恩情,这次是特意去的。”
他不再一心二用,清磁如大提琴的声音带上了些压力,“温酒,你是怎么看待这段婚姻的?”
然而世事非常,想说的话在一些事情的出现下拖到了现在。
可他看起来这么欠。
可做了顿饭她看清温雪想把她赶出江家的野心,怕是已经做好了收养她儿子的心理准备!
可她还活着啊喂!
温酒睁大了眼,让本就圆润的杏眸更加地大。
很快他反应过来她话中有话,皱眉解释道:“我没有白月光,也没有想始乱终弃。”
丢人丢到师门外了!
这都不重要。
前世她的师父清虚子明明只收了她和师兄两名弟子,如今她偏离了轨道,又来了个师弟吗?
她吃味地咬了咬唇,丧气躺回去。
江逾白嗯了声,眼却不离笔记本屏幕半分,应该也觉得不妥,抬了下头,“桃源村案子破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他现在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妻子。
狠狠掐了下手掌心,摇头,“不认识,只是听说他们很厉害而已。”
以前知道她费尽心思嫁给他是为了江家权势和温家的漠视,可现在,她的种种行为都跳在江家底线上,丝毫不怕他父母发怒下令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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