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用言语拖住他，心中却想着怎么破局。

“亨利？”

布鲁斯突然开口，把雷宵的记忆拉回几年前。

他下车把钥匙扔给了戈登：“会开变速档的车吗？”

随后布鲁斯当着一众警察的面，直接在路边砸碎一辆汽车玻璃，熟练地拨开电线，点火起步一气呵成。

“我以为伱已经很熟悉了。”

直播记者赶紧喊叫着问道。

眼看疾驰的列车即将行驶到断路，雷宵叹了口气。

透过玻璃，雷宵看到外面一辆蝙蝠车赶到，三两下开火把轨道桥炸毁。

“亨利·杜卡德只是一个伪装，你就是雷宵·奥古！”

“突突突！”

“他是谁？”

“你是谁？”

“但是他们要去领装备再过来，可能赶不及。”阿福计算距离后回复。

布鲁斯看了看，叹息一声：“那天桥比铁路桥还高。”

哥谭警察们望望天，就当没看见。

可让他惊讶的是，这趟列车上除了一个开车的利爪，根本没有毒气装置。

布鲁斯立刻做出应对：“联系戈登，让他去另一边炸断铁路桥！”

然后雷宵的脸色陡然转冷：“我以为将近七年的教导能让你认可我的理念，没想到你还是跟我站在对立面！”

雷宵摇摇头。

“为什么……这么……难爬。”

“你只是一个穿着披风的凡人，注定无法停止这辆列车。”

“轰！”

和大部分蝙蝠侠不一样，布鲁斯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眼前，不是奇装异服的怪人，而是以哥谭英雄的身份。

附近供水管道里的水并没有被蒸发。

“当然。”

“你这台微波发射器的能量不足以将冰也蒸发，早在我赶来之前，就通知谜语人市长投放了急冻气体，将整个哥谭的供水管全部冻住了！”

雷宵·奥古问道。

不过哥谭的铁路桥可不容易爬上去，全部都是钉刺和不利于攀爬的小设计。

“生死战可跟教学不一样！”

“哥谭又有新英雄守护了，真好！”

但布鲁斯很快挣脱，反把雷宵按在了列车玻璃上。

在夜幕下，天空上升着的黑色蝙蝠和下坠即将爆炸的列车，形成了鲜明对比。

同时他也给戈登争取着时间，戈登那辆列车是空的，正全速朝这边赶来。

雷宵·奥古再次抢攻，布鲁斯一上手果然感受到莫大的压力，但他现在的技巧不输雷宵·奥古，战斗经验上的弱势也被基因优化液补足。

他们两人现在正拿着刀对峙，犹如这几年里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

“就像你说的，我成了哥谭的黑暗骑士。”

在哥谭本土能做到这一步的势力，只有被哥谭之王网开一面的菲什帮了。

没想到亨利·杜卡德会这样回答，再看到他身后四个利爪对他恭敬的模样，布鲁斯立刻反应过来。

而这时列车已经逼近哥谭大厦。

“要看是谁的正义。”

布鲁斯没有再回应，他背后披风展开，整个人从下坠的列车脱离出来。

列车前路，断了。

“好吧，毁灭半个哥谭也行。”

“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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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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