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既普通，又自信。

不过孙宝成也心中有数了。

“这是年轻人的时代了，电视、报纸这种宣传手段已经成为了时代的眼泪。还死守着老套的方法，迟早会被年轻人给抛弃。谁能够掌握流量，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那年我双手插兜，就不知道什么叫失败！”

听到最后，就连孙宝成都忍不住咂舌，事实上以他的地位，想要贴着他上来的人也不少。

顾远回过神来，发现孙宝成正盯着对方看，直接对他打了个响指，“孙主任，看够了没有，没有想到你人老心不老啊，小心师娘回家让你跪搓衣板！”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不过想来，你也看不上这些人。”

当然，普通人不会遇到这种。

孙宝成也被这句话勾起了回忆：

“你俩的感情还真不差，我大一的时候追你师娘，只要她在的课，我都会过去旁听，就是为了见她。”

“啪！”

顾远笑嘻嘻道。

孙宝成点了点头，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明明是自己给顾远开导，怎么变成对方开导自己了？“要说别有用心，你才是吧……”

能说这种话就表示关系很近了，可以开得起玩笑，所以顾远浑不在意的回应：“孙主任，我可是听出来，你这是向我索贿啊！就不怕伱我去举报你？”

叶文君成绩不差，一般的学校留不住这样的学生，但他还有相当的自信。

提起这些八卦，顾远直接和孙宝成吹起牛逼，当然说的都是后世网上传的一些八卦：“我跟你说，有个明星得罪了一位洗黑钱的大佬，那位大佬送了一个人妖过去，诬陷他嫖娼关了他半年。”

因为以顾远目前的成绩，一旦准备读研，清北肯定都会抢着要。因为对他们这一层次的人来说，读研之类的根本不存在门槛，而学校也要借用他们的名声来彰显自己的师资力量。

“难道我就不能大方一回吗？”顾远十分不满。

“有个富二代被盯上，可惨了，带着新欢睡着他买的床垫……”

至于这位女生。

顾远咂咂嘴，“这类顶级捞女，高端女玩家，我往往会是敬而远之。不瞒你说，我假如住酒店都会把房门反锁，从来不和陌生女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

“顾总，你也太小气了，起码也得五星级酒店走起，结果就带我来食堂吃饭。不说五星级酒店，起码也得茅台、五粮液起步，结果你就给我雪花凑合！”

这种情况也很正常，高中时期，有些厌恶某一科的学生，上课从来不抬头。如果忽然抬起头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喜欢的女生站起来回答问题。

顾远‘咕嘟嘟’灌下一杯啤酒，打趣道：“你们这些老师也不管管！”

顾远笑着道。

谁敢说一句，他们身为‘家人’，还气呼呼的替对方找公道。

说完，他压低声音：

就见到一位长发披肩、不施粉黛、长相清纯的女生，目不斜视的端着饭盆从身边走过去，然后径直坐在了不远处靠窗的座位上。

“你捡的什么东西？”孙宝成问道。

他肯定是要把顾远留在学校的。

手机项目迟早要从快看剥离出来，如果硬是要算的话，这也算是他的政绩。

最早电视广告，就是不要998，只要98。

两人相视一眼，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后，孙宝成这才笑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得恭喜一下顾总，没有想到你不声不响的转型做手机，居然还给你成功了！我都替你捏了一大把汗！”

孙宝成看着顾远说道。

“……”

“我刚才校园卡不小心掉了。”顾远随口答了一句，直接装进了兜里，回去的路上在小卖部刷了一下，发现里面居然有五百多块钱，估摸着是对方半学期的生活费：

校长的位置他不一定能坐上，毕竟那是副部级。

“对了，再过不久你就大四了，准备读研吗？”孙宝成忽然问道，“不过，以你现在的成绩，保研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要你支会一声就行，甚至不用上课，挂个名就可以。”

但顾远根本不走寻常路，甚至不注重线下，完全凭靠网络。

顾远也笑了笑。

“这世界太危险了……”

孙宝成咳嗽一声，他早就没有把顾远当成普通的学生来看，所以两人相处的很愉快，对于顾远的调侃，他也不在意，反而笑着道：“回家跪搓板的是你吧，我都四十多了，人家明显是冲着你来的……”

孙宝成还想多劝两句，忽然反应过来，“当初叶文君跟着你来了中科大，读不读研，你是准备看她的选择吧？”

这个动作相当的巧妙，既不会显得太刻意，只要顾远站起来就能发现，而且还不会显得是她主动联系。

顾远自然明白。

错！

真正的美人计，是偶遇、和你相聊甚欢、甚至遇上对方，会让大部分人的心中产生一种‘灵魂都变的完整了’的感觉。真正高端的猎人，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甚至都已经到了‘无脑黑’的程度，引得不少人为之反感。当情绪压抑到一定程度后，几大领头科技播客开始反击，硬生生的把一代手机的期待感给抬了起来。

他和学校谈了几个月的项目，一些半真半假的流言早就已经传了出去，打那之后，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女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要么是刻意制造偶遇，要么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实体销售+网络营销，这是后世常用的手段。现在的人多单纯啊，哪里见识过这种营销方法。即便是后世经历了各种销售手段洗礼后的网民们，照样会在一声声‘家人’中被忽悠的鬼迷日眼。

“是的，我其实在学校就是混日子，没有继续念书的打算了，只是为了不让日后后悔。她如果不在学校，我留在学校也没什么意思。”既然被看穿了，顾远干脆实话实说。

顾远也端起啤酒回敬。

“这我当然知道……只要别拿着我的钱混日子，他们活多久，我就投多久。”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其实都是前辈们玩剩下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宁愿相信你捡到钱了！”

陈楚满脸不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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