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姜凤煜的眉头算是舒缓了一些。

甄妃没有提起张渺渺诡异地杀人手法，而是亲自上门道歉。姜凤煜在这个关头叫来她出主意，看样子是打算让空着依旧的皇后的位置补充了。

未来的皇后亲自向一名义女道歉。

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

“就按照甄妃所说，沈维贤去库房里面里面挑选好礼物，放在甄妃的歉礼里面，也当是朕的赔礼道歉了。”

听到他话里的意思，甄妃先行退下。

“皇叔，至于华年成，朕会亲自同他聊聊。”

姜凤煜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略带愤怒的表情，这一次，是他实在太过于放肆了。

“皇上，微臣等人只需要一个公平的结果。至于其它的就由皇上定夺了。”

姜闻堰终于是抬起头，假笑着对姜凤煜说道，他的公平二字咬的特别严重。姜凤煜听懂这其中的意思，三人疏离地假笑应答。

待他们父子二人离开之后。

“给我召华年成！”

他对着身旁的太监道。

“嗻。”

小太监跟着沈维贤多年，也十分会看眼色。看到圣上不悦，急忙走了出去传召。

华年成来的时候，姜凤煜此时正转着佛珠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他跪在下面行礼，听说皇上刚刚召见了和硕亲王等人，他隐约有些不服气，胸口憋着一股气。

半天姜凤煜没有开口。

转动佛珠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咔哒咔哒地响着。

沈维贤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华年成还跪在原地不知道跪了多久。

“皇上，奴才已经陪同甄妃挑好礼物了。”

他开口道，姜凤煜听到他的话，才将头扭过来，低头看到华年成不甘心的表情。

“沈维贤，朕考你一个事情。”

沈维贤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已经不耐烦的华年成。

“奴才愚钝请皇上说。”

他恭敬地低着头。

“你说蝴蝶跟蛾子的区别在哪里？”

华年成听到姜凤煜无厘头的话，全然不明所以盯着上方。

“回禀皇上，奴才愚钝也知道蝴蝶跟飞蛾是不同的物种，虽然两种都会飞，但是蛾子颜色暗淡，蝴蝶颜色缤纷多彩。”

沈维贤恭敬地回答道。

“什么蝴蝶，蛾子。”

莫名其妙跪了好几个时辰的华年成听到这话，嘴巴嘟囔地抱怨道。

皇上怎么还不叫他起来!

“华卿，你这话还听不懂么！”

忽然间，姜凤煜用力拍着桌子对着华年成吼道。看着暴躁如雷的姜凤煜，华年成终于是慌了。

“你公然对和硕亲王以及他的儿子叫嚣前，有没有掂量过自己什么身份，是不是朕平日里面太纵容你了！”

“纵容的你竟然跟亲王对峙！当着那些臣子的面子，你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藐视皇权！”

“你敢这么对和硕亲王讲话，下一个是不是敢对朕这样子态度！”

姜凤煜咆哮着对着华年成吼道，华年成终于像是反应过来。

“皇上饶命，臣绝对没有这个心思，只是一时间护妹妹心切，这才做出了这等糊涂事情。”

华年成跪在地上，慌张地说道。

姜凤煜丝毫不理，而是转着佛珠坐回了位置，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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