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2 章 你烦死了(1 / 1)

色不色狼的,段屹川不自知,只觉得再忍下去,他就要废了,一挨上她很难免不起意。

他最近总这样,白妤被他“折腾”都有点烦了,于是把他赶到兄妹俩那去睡。

小姑娘软糯糯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跟妈妈睡觉的时候,他一本正经地哄小姑娘说她今天比白妤重要一点。

白佑阳软声一语道破:“妈妈不想跟爸爸睡觉觉!”

段屹川睨他,没好气地将他戳回枕头上:“睡你的觉!”

“噢。”

……

日子平淡流逝,段佑哲两个月时,段屹川出了一趟任务。

在他出任务期间,他的宝贝女儿又自己跑出去玩,不见了。

白妤急坏了,出去四处找她。

段幼宁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找遍了附近一带都找不到人。

就在白妤快要急哭时,她倒是自己脏兮兮的回来了,脸上的小表情也是要哭不哭的,委屈极了。

她说她去给弟弟摘花花,然后摔到泥坑里去了,有个姐姐把她捡了起来。

白妤看着她脏污的小脸,没好气又松了一口气。

后来才知道,她嘴里说的姐姐,是胡淑华。

近来蚊子不少,小姑娘皮肤细嫩,一被蚊子叮了,就会肿起一大片,如今她这么脏,就被好几只蚊子围着叮了好几口。

把她叮得又疼又痒的,她包着一股眼泪又委屈哭了,糯声骂蚊子。

秦百枝心疼地赶紧帮她洗了个澡,又给她的蚊子包涂药。

“以后你还不跟我们说一声就乱跑出去,蚊子就把你吃了!”白妤凶声恐吓她。

段幼宁意料之中被吓住了,泪汪汪的害怕不说话。

白妤见她这反应也知道她清楚了,稍微满意。

可谁知道不一会儿听见了她小声染着哭腔的嘀咕:“麻麻母老虎,凶凶。”

白妤:“……”

她要是是母老虎早就揍她了!她又是哪里学来的这个词?

白妤凶巴巴地又瞪她一眼:“段幼宁,你说什么?”

“我爱麻麻~”她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了一句,还挺会审时度势的。

白妤看着她,忍不住的又笑了。

今天小姑娘被不少蚊子叮了,也受了点苦,每到这时候,她就会更加娇气,一直不停地跟她哥哥说蚊子的坏话,还要时不时让她哥哥给她吹一下蚊子包。

也就白佑阳有耐心,也肯哄着她,白妤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段幼宁好麻烦。

段屹川是在两天后回来的,小姑娘身上的蚊子包痕迹还没完全消失,他看见了,很是心疼。

小姑娘见到他,倾诉委屈的对象又换成了他。

还要让段屹川帮她把所有的蚊子都打掉。

“等一下我就把你打掉,你快点睡觉,哥哥和弟弟都睡了!”白妤没好气地把还窝在段屹川怀里的小姑娘揪出来,放到床上去。

小姑娘不是很情愿,嘴巴瘪着,段屹川又是哄着她,给她讲了好几个打蚊子的故事才将她哄睡着。

“你有没有觉得段幼宁很娇气?”

夜间,睡觉之前白妤跟段屹川道,纠结:“我们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没有,她很乖。”段屹川蹙眉,丝毫没觉得他女儿有什么问题,还让白妤以后不要经常吓她。

白妤瞪他一眼,把他推开不给他抱了。

她这一推似乎推到了他的伤处,他低声闷哼一声。

白妤一顿,抬眸看向他:“你受伤了吗?”

段屹川把她伸过来就要检查的手摁下,轻声带笑:“没有,睡觉吧。”

没有才怪!

白妤坐起来把灯打开,又瞟看向他:“你伤到哪了?严重吗?”

“没有伤。”看她严峻,关心他的模样,他眸光软和下来。

“你撒谎!我都闻见血味了,而且你今天还穿衣服睡觉!你之前都不穿的!像个流氓。”她皱着眉。

而且还老对她动手动脚,今天都不动了。

“……”段屹川哑言。

段流氓最后还是让白妤看了一下受伤包扎的地方。

“没事,只是小伤。”他口吻风轻云淡。

白妤抿唇,看着他的伤处不说话,刚刚她那一推,纱布都渗出血来了,包扎的范围看着也广,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都没人发现他的不妥。

“肯定很疼。”她肉眼可见的不开心。

她紧张关心他的模样看得他无比稀罕,很是满足。

“不疼。”他双眸含笑地将她搂进怀里,反过来还哄她:“明天带你和孩子们去玩好不好?”

段佑哲出生后,她几乎都没怎么出门,多数都在家里带他,偶尔也只抱着他在家附近走两圈。

他都受伤了,还去玩什么玩。

“我不去。”白妤在他怀里闷声。

她脑袋轻磕在他胸膛上,怕一会儿不小心又碰到他伤口,她挣开不给他抱了。

“明天哪都不去,你也不许去!”她语气霸道。

段屹川峰眉轻扬,笑着依她:“好。”

得知他有伤在身,白妤也不跟他多啰嗦了,关了灯安静准备睡觉。

可是他这受伤的却还不安分,又想对她动手动脚的。

白妤微恼地打开他的手,抱起自己的枕头跑去白佑阳他们的房间里睡。

“你烦死了!色鬼!”

“……”

让她骂了的段屹川觉得自己也有些委屈,这么久了,他总共跟她行房的次数数都数得过来,那些八卦的私底下总说什么他晚晚都跟她什么,所以才生这么多个孩子。

可谁知道事实上他过得就跟个和尚似的!

他就单单亲她,都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是色鬼了。

确实,他也忍不住对她色,可她哪给过什么机会。

看着她较小的身影就快消失在门拐角,段屹川上前将她拉回来,磁声耐心:“我不碰你,别跑来跑去了,睡觉。”

白妤狐疑看他,不是很相信他。

她把枕头放回去,迟疑许久,红着脸不看他,小声地说:“等你的伤好了,我们,我们才可以睡觉,现在不可以。”

她低软羞涩的嗓音传进耳里,带着无形诱人的勾子,睡裙裸露在外的肌肤软白细滑,看一眼以往旖旎的画面,蚀骨的滋味便席卷而来,段屹川呼吸又粗重了许多,真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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